見沒聽到什么,她還一臉失望。
王渾干咳一聲,果斷轉移話題。
她瞅著那黃皮子,冷聲問道:“那什么,你攔路討封,裝神弄鬼,扒人家祖墳,撬活人氣運等等,我都能理解。但你怎么就和這尸魔混一塊了呢?”
就算這黃皮子好色,也該找只皮毛順滑,看著好看的黃皮子吧。
哪怕它審美有變,看上人了,也能理解。
便是真就有什么癖好,喜歡尸體......
王渾瞅了瞅這尸魔的樣子。
這是個正常的東西,也不可能看得上啊。
它胃口就這么好?
那黃皮子一臉苦澀:“我這也是被它脅迫,無計可施。”
我們聽了,面面相覷。
我冷笑著說:“你當我們傻呢?這尸魔的能耐,跟你半斤八兩,不說你對不對付得了它,你要真不樂意,它還能強迫你?”
黃皮子哀聲一嘆:“我這也是自作自受。”
它對我們講起了一樁因果。
原來,它本是這山里的畜生成了氣候。
好不容易啟了靈智,它自然不想渾渾噩噩的活著。
它也想進步啊。
尤其是看到人后,它更想做“人”。
于是,它開始學人話,學人穿衣,也開始自己摸索著修行,乃至偷摸著吸取山下村里人的氣運香火。
為此,它害死了不少人。
畢竟,說來說去,它就一邪祟,無論是被它誘惑,求它辦事,想得到什么。亦或是被它盯上,為奴為婢,受它驅使,總歸是要被攪得雞犬不寧,最后家破人亡的。
它倒也不在乎,只要它得利就好。
可漸漸的,它發現不對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