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咋還受傷了?”
這個“白娘娘”氣勢一停,被我的反應給弄迷糊了。
她似乎沒想到,我對她這模樣,竟然沒什么太大反應。
她下意識的說:“我就是碰了一下,結果就被傷到了。”
我“嘖”了一聲,一臉不滿。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兩樣東西,你也不是不認識,怎么還直接下手拿了呢?”
說著,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牛牽到了院子另一頭,韁繩拴在了柱子上。
我又接了一盆水,隨便從廚房里抓來一把白面,往水里一放,攪和攪和,放到了牛的面前。
我笑著說:“給它弄點藥吃,等它藥倒了再殺。”
說到這,我忍不住嘆息一聲。
“要不是你今天老犯迷糊,也不用放什么藥,你直接把牛摁住,刀子一捅,就能了事。”
“白娘娘”在一旁仔細聽著,似乎想多了解點信息。
突出一個乖巧聽話。
而那頭牛,在咕嚕咕嚕喝光水后,沒一會兒,就搖搖緩緩,癱倒在地。
嘿!這牛演技還挺好。
就一把白面,還真喝出蒙汗藥的味道來了。
我樂了,伸手從“白娘娘”手里拿過剝皮刀,手起刀落,往牛脖子上一捅。
“噗嗤”一下,刀身沒入。
再一抽,鮮血噗呲噗呲往外飆。
這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了。
我還以為,我下手的時候,這倆東西就會對我動手。
沒成想,它們這么忍得住氣。
那我也不客氣了。
等牛的血流得差不多,我當即開始忙活,燒毛,刮污垢,開膛破肚,剝皮剔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