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真要有這能耐,他還能死我手里邊?
正動著腦筋呢,外邊院子里突然響起雜亂的響動。
我回過神,跑到了院子里,就見一大群烏鴉正漫天亂飛,嘴里“嘎嘎”的叫著,羽毛飄得滿院子都是。
在那死桃樹上,一只黑貓正趴在枝頭,用力朝烏鴉夠著爪子。
王渾胳膊搭我肩上,笑呵呵的說:“你這貓真夠鬧騰的,也不知道這些鳥怎么惹得它,三天兩頭找它們麻煩。”
我沒說話,反而若有所思。
這貓不僅救過我的命,那天晚上,也是它先發現的那群尸體,可謂靈性十足。
要說它野性難馴,喜歡跟這些烏鴉鬧騰,倒也說得過去,可我總覺得這其中有我不理解的事兒。
眼瞅著烏鴉全部飛離,黑貓似乎也失去了興趣,朝我看了一眼,往院墻一跳,消失在我們眼前。
等我們回到正堂,又討論了一會兒,女尸開始趕人,讓我先去弄點東西吃,然后去休息。
“你留了那么多血,需要養足精神,免得被趁虛而入。況且,白娘娘的狀態也不好。你在她邊上,她也能恢復得快點。”
這理由讓我無法反駁。
我隨便弄了點吃食,填飽肚子后,回了屋子。
等檢查過白娘娘的狀態,我往邊上一躺,很快就感覺一陣困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得正舒服呢,一股陰冷的感覺從四面八方襲來,逐漸將我包圍。
陰冷的感覺侵入我的身體,讓我很不舒服。
這是白娘娘這傻娘兒們睡覺不安生,又纏上來了?
不怪我這么想,主要這感覺我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