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手上抓著韁繩不放。
雖然還是沒弄清這個“白娘娘”什么來頭,但我大概確定,比起眼前的“人”,這頭牛,或許才是關鍵。
眼瞅著這女人左顧右盼,一副不知道該干嘛的樣子,我惡趣味來了,沖她說道:“站那兒干嘛?過來給我捏捏肩膀啊!”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眼力勁?”
那“白娘娘”面色一沉,周圍的溫度都降了幾度。
她似乎想發飆。
我卻裝作不知道,繼續朝她喊:“快點,怎么出門一趟,跟變了個人一樣?”
“白娘娘”聞,立馬笑顏如花。
“來了來了。”
她走到我身后,開始給我揉肩按摩起來。
我時不時的喊著輕了重了,不斷地指揮她,心里樂開了花。
等按了一段時間,我又開始發號施令。
“去,端水過來,我要洗腳。”
肩膀上的手頓了一下,這女人默默的走出院子,沒一會兒,又折了回來。
她把一盆水放到我邊上,站了起來,后退兩步。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你走那么遠干嘛?幫我脫鞋洗腳啊?”
“什么?!”
這女人的臉快要繃不住了。
她或許沒想到,我竟然會這么過分,還要讓她幫我洗腳。
我卻沒給她發火的機會,主動把腳抬高:“快點吧,給我洗好后,我還得給你洗。”
我看向她,一臉真誠:“這不是我倆定好的規矩嘛,怎么,你不打算遵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