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川瞇眸,“不然呢?”
“那厲先生呢?”
黎月抬起頭,從后視鏡里看著厲景川的臉,聲音和目光一樣地冰冷:
“厲先生和白芙柔白小姐認識的第一天,就把白小姐接到果香莊園住下,和她同吃同住。”
“和白小姐認識三天,就為了她和我這個前妻發生了兩三次的沖突了。”
“如果我和墨青澤認識的第一天就邀請他到家里做客吃飯,然后將他送走,是我不檢點,是我水性楊花,那厲先生算什么?”
女人的話,讓厲景川的眸色瞬間變得幽深不見底。
他冷冷地盯著黎月的臉,聲音冰冷:“我和你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我款待墨青澤,是招待救命恩人,厲先生將白小姐金屋藏嬌,卻只是為了一己私欲而已。”
厲景川冷笑出聲來,“救命恩人?”
“就生鮮市場那件事?”
“當然。”
黎月瞇起眸子,聲音冰冷中帶著嘲諷:
“我差點忘了,今晚厲先生也在場呢。”
“莫媛媛夫婦當眾辱罵我,詛咒我的孩子,甚至動手打我。”
“而身為我孩子的親生父親,厲先生不但冷眼旁觀,還抱著您的白小姐噓寒問暖。”
“是怕白小姐看到我挨打的畫面會嚇壞了嗎?”
說著,她冷冷地勾唇笑了起來,“比起厲先生的冰冷絕情,墨青澤倒是有血有肉多了。”
“畢竟他沒有眼睜睜地看著我被莫媛媛夫妻兩個活活打死。”
黎月冷眸看著坐在駕駛座的男人,“我邀請我的救命恩人到家里吃個飯,在厲先生的眼里,就是我水性楊花?”
“我不邀請他,難道還要邀請抱著裝病的白芙柔冷眼旁觀的厲先生?”
女人的話,讓厲景川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車里的空氣沉悶下來,男人瞇眸,聲音里帶著冷沉的怒意:
“芙柔她沒有裝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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