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齊鳴吩咐的,鄭杰找了個水桶,把魚給丟了進去。這魚個頭不小,只能憋屈的蜷在桶底,兩眼望天吐泡泡。
而那只雉雞,鄭杰也找了條麻繩將它兩只爪子牢牢捆住。他們馬上要去小燕家,只能等回來再處理它倆。
這段時間里,齊鳴簡單的給小紫洗個澡,洗去它身上的泥漿和雜草,收拾完正要借條毛巾給它擦擦。
但小東西原地甩了甩身上的水漬后,直接跳進了齊鳴懷里,把他的衣服當成了毛巾,蹭啊蹭的。
得~這下也不用再借什么毛巾了。好在當地的氣溫已經超過30度,衣服干的也快。
這么一通鬧騰,又是耽誤了十多分鐘,幾人這才出發,跟在小燕后頭,朝她家行去。
路上,齊鳴出于好奇,向鄭杰問起了善慧師傅的事兒:“鄭杰,你師傅為什么老說自己是假和尚啊?”
“我師傅沒人受戒,不算正規和尚。我聽他講過,他一開始就想清靜清靜,連頭發都沒剔,算是帶發修行。
但是因為寄住在佛堂里,所以當地人一直喊他和尚。
一直被這么叫,他也習慣了,而且那種清淡日子他過的也開心,所以干脆把頭發都剃光了,還給自己取了個善慧的法號。”
鄭杰似乎想到了自己師傅年輕的時候被人指著鼻子叫和尚的樣子,說著說著自己就先樂呵起來,但笑了兩句后,他又一板臉,很嚴肅的道:
“齊哥,我師傅雖然沒度牒,也沒在大廟里受戒,但僧侶該守的規矩,他這幾十年年可一個都沒破。”
走在最前頭的小燕,也是插話應和道:“是真的,我還記得在我還小的時候,還有村里人替鄭師傅介紹對象,他都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