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其實分釉下彩和釉上彩兩種。像是青花瓷,還有日常用的瓷器都是釉下彩。而例如五彩,琺瑯彩,粉彩則都是釉上彩。
說白了,如果把釉理解成人體的皮膚,那釉下彩就是紋身,釉上彩則就是貼紙。
而斗彩則是一種釉下青花與釉上彩色結合的產物。制作斗彩時,往往先用青花勾勒圖案,高溫燒造,成品后再在青花上重新填充彩料,二次入窯。
青花的作用就是為了凸顯色彩的陪襯,是綠葉的角色。
明代,罐子,還是斗彩,齊鳴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東西的來歷,但他還是不斷提醒自己不能穩住,不能慌。
輕輕將罐子放到一邊,齊鳴又接連拿出數件瓷器,為了混淆視聽,他在其中一件清代咸豐年間的民窯梅瓶上停留了更多的時間。
放好了煙霧彈,齊鳴才拍拍屁股,手上拿著梅瓶,手指又連點了5件瓷器:“這個,還有這個,這幾個都算算,多少錢。我都要了。”
跟齊鳴之前猜測的一樣,裝在紙箱子里的,其實都是店里收上來,挑選過后看不上的。
因為黃彬是瓷器莊家,不少人都在他這兒拿貨,所以這些東西最后往往是夾帶在別人的貨里頭幾百一件的慢慢出。
有時候屯的多了,店里不好放,甚至會以更低的價錢賣給擺地攤的。
見齊鳴問了價,朱濤也想快點打發走齊鳴,所以脫口而出<1千1件>,這價錢已經是在宰人了。但話說道一半,他又一個急剎車,收了回去。
“先生,這些東西一般是1千一件的往外銷售。但您眼光太好,看中的這件梅瓶和這個小碗都是里頭的精品,要7萬一件。”
朱濤戲謔的看著齊鳴,就想看看齊鳴什么反應。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他想通了。想把人弄走,除了自己舔著臉把人哄開心了送走,還可以選擇<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