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有事兒到處跑,沒事的時候,就借著學習的名義混在店里。雖然靠著外掛,錢沒少賺,但狀態確實不像是正經人。
“師傅,您為什么突然問我這個?”齊鳴撓了撓頭,反問道。
楊朝明帶頭,領著他和林軒再次在八仙桌邊坐下,打趣道:“之前你靠著一塊東坡硯,在收藏圈里也算小有名氣了。
前段時間,你去了趟港島,結果又在珠寶圈里闖出了偌大名聲。像你這種大家眼里的香餑餑,跟上班一樣一直往我店里跑,弄的我這當師傅的也是壓力山大。
所以才問問你日后的打算啊。”
齊鳴目露懷疑之色,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問道。
“師傅,你該不會是嫌棄我了,要逐我出門吧。”
別說他,林軒都看向了自家老爹,不知道他這時候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楊朝明正了正身子,再次拿出了作為長輩的氣場,認真說道:“小齊,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其實,我也沒什么能教你的,甚至很多東西的鑒定,你還要超過我。”
齊鳴連連擺手:“師傅,你這么說就折煞我了。”
而楊朝明卻面色不改,他轉過身,叫來了店里的營業員,吩咐道:“去二樓,把前天收到的那件胭脂紅的長頸瓶拿下來。”
營業員領了命,小跑著上了二樓。
齊鳴和林軒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楊朝明在這時候讓人拿瓶子過來,是個什么意思。
楊朝明也沒開口解釋,靜靜等待。
很快,營業員小心翼翼的抱著個大花瓶,走下樓,最后輕輕放到了八仙桌上。
楊朝明看向花瓶,伸手一指,道:“來,你就當自己是個鑒定師,來給這東西定定年代,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