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字,讓這只瓷獅的身價又拔高了一籌,它的珍貴程度,已經足以進入他的保險箱,成為日后藏品的存在。
正巧,這么會兒功夫過去,那攤位老板跟眼鏡男的生意也談的差不多,兩人最后用2萬的價格,成交了眼鏡男手上的青花筆筒。
眼鏡男幫他說話的時候,齊鳴用望氣看過,他手上的是個咸豐時期的東西,確實是到代的東西,有一定價值,至于到底值不值2萬,沒上手他也不知道。
眼鏡男付完錢,還朝齊鳴點了點頭,才起身離開。
老板騰出了空,總算有功夫照顧齊鳴這兒了,立馬笑呵呵的看了過來:“小伙子,這東西怎么樣?喜歡嗎?”
“這狗做的挺俊啊,你多少出?”
“這是民國時期的12生肖白瓷擺件,工藝是按照邢窯的工藝,純手工的作品。之前我賣了龍跟馬的,現在就剩它了。你要真想要給個1萬吧。”
“一會兒哮天犬,一會兒又是生肖狗。老板,您這還真沒句準話啊。”
1萬是個天漏了,但齊鳴不能應太快,應太快容易買炸了。繼續反駁道:“玩古的誰都知道整套的東西值錢,你這東西之前要真還有龍跟馬,他會不把這狗也帶上?”
老板似乎也覺得自己給的說法有點牽強附會,尬笑兩聲:“這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就是不喜歡狗呢。”
“還有,你說仿邢窯的工藝。”齊鳴抓著瓷像,直接將底部對準了攤主,繼續追問:“邢窯的一個特點,就是用化妝土,這件上也沒見到類似的痕跡,這說明,仿的也不是很到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