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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隨張曉柔回到店里,才發現那那兩塊琥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獨屬于陸遙的那塊炁體隱隱在其中流動,散發著炙熱流竄的金光。
“金光!”
我摸著下巴,皺著眉頭說道:“按理來說炁體都是無色的,更何況陸遙現如今已經不再人世,可專屬于她的琥珀竟然發出了這樣炙熱的光。
”
然而正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琥珀突然震顫了幾下,穩穩的指向西南方,正是昨夜我們到的陵園,我當機立斷說道:“走,咱們跟上看看!”
我們一行人跟隨著琥珀的指引,又來到了昨天晚上的這片陵園,我們幾個的臉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楊秋劉大富,他們想到昨天晚上的險象環生,臉色就隱隱發白。
“掌柜的,你看那會閃爍的東西是什么?”
張曉柔先發現了遠處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一點光亮,連忙跑了過去,隨后她驚駭的捂著嘴,滿眼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
我們趕緊跟了過去,順著張曉柔驚愕的眼神,我們看到泥土之中靜靜地躺著一塊琥珀,雖然只露出一角,但也大概能看出,和我們手上的這塊,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咽了口唾沫,隨后小聲說道:“張曉柔,你說只要是陸家的嫡系之人,都會有這么一塊琥珀?”
“可除了我表姐,沒有其它人出事啊!”
張曉柔面色慘白:“陸家的人都極其看重自己的琥珀,如果不是有性命之憂,根本不會離身!”
我撿起琥珀,放在掌心細細琢磨了一番,這塊琥珀就如一塊石頭,無論我怎么放在陽光下照射,都看不出絲毫炁體殘留的痕跡,如果說琥珀是容器的話,那這簡直是個死器!
“會不會陸家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同樣擁有這塊琥珀。
”我腦海中有些混亂,陸家的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而陸遙到底在不在人世,現在都是一番謎題。
“私生子?或者是私生女?”楊秋也好奇的插嘴說道:“會不會是陸家誰在外面有了孩子,但是怕家里責罰,所以就沒有上報?”
“不可能的!”張曉柔慘白著臉搖了搖頭:“就算是有私生子和私生女,只要沒被陸家認回來,進入祠堂,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會琥珀。
”
現如今整個事件簡直詭異到了極點,多出的一塊琥珀,生死撲朔迷離的陸遙,以及那個一直在虎視眈眈的李雨……
“先收起來吧,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
看來想要弄清楚這件事兒,就要調查整個陸家,無論是從我失落的銀針,還是這兩塊兒來路不明的琥珀,陸家的水,比我想象中的要深的多!
我又修整調養了兩日,才敲開了何家的大門,他們家倒是不搞老宅子那一套,住在整個城市一處頗為繁華的老街道,整體也是西式的建筑,一個年紀尚輕的傭人來給我開了門。
“你說你沒事非要跟著我干嗎?”我皺著眉頭看向身旁的張曉柔:“回頭再看到點什么惡心的東西,還拿出去禍害群眾?”
張曉柔就是那種典型的自己不好過,別人也跑不了的性格,上回陸遙那事被她詳細的告訴身邊每一個對此事好奇的人。
而聽聞此事的人都是同樣的下場,嘔吐的三天難以下咽,至此我才發現,這小丫頭雖然看著靦腆,但經常會在意料不到的地方,讓你受點傷。
“掌柜的來啦,快快快,趕緊來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