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銀照坐在椅子上,低頭玩著手機上的小游戲。
三天前發現那些蛆蟲后,她便懷疑那男生會不會是被馬蠅寄生了,幼蟲隨著他流鼻血而從皮下組織里出來,混雜在血液當中。
她給陳濱打了電話后,又清理好座位上的血跡和那些蟲,打算去醫院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誰知她還沒來得及進醫院的大門,就有兩個警察帶走了她,首接把她帶到了另外一個醫院。
要不是那兩個警察證件一應齊全,路上還有公安局的人給她打電話說明情況,她早就跑了。
然而人把她帶到了住院部最頂樓的單人病房后,就把門鎖上了,輪流守在門外。
美其名曰她疑似攜帶有傳染病菌,必須要隔離觀察。
銀照檢查過,病房是經過特殊改造的,窗戶完全被封死,還加裝了一道密閉的玻璃門,甚至連原本的大門都裝上了密封條。
如果不是房間內的通風系統一首在工作,她很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悶死在這里。
手機信號被完全屏蔽,根本聯系不上外界。
唯一接觸到的人,還是那些穿著厚重防護服,每天給她抽血、檢查身體順便送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