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卻不敢往深了想，猶豫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程青哥，我這人不祥，其實我沒想嫁人的，不想連累別人。”

程青劍眉微蹙，覺得這姑娘很不對勁，“小鳳，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為什么會有這種封建迷信思維？”

李玉鳳搖搖頭，“不是封建迷信，是真的，我家人一直都是這么告訴我的。”

程青身子往前挪了一點，嚇得小姑娘立馬往后縮了縮。

“你有學歷、有能力、腦子聰明、身體健康，哪里不祥？我查過你的學習資料，你在校期間不僅學習好，還擔任過學生會主席......”

李玉鳳見他字字句句都在肯定自己，美眸微微瞪大，“程青哥，你...查我？”

“嗯。”程青痛快地承認了，半點借口都沒找。

“為、為什么？”

“感興趣，就隨便查查。”

“你說你對我感興趣？”

程青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沖她笑了笑。

李玉鳳眸光閃動，滿眼的不可置信。

“好了，我們繼續。”

“啊？”

“繼續相親。”

李玉鳳：“......”

程青不明白她怎么變得性子這么龜縮，“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要求？什么要求？”

“對我的要求。”

“我對程青哥沒有要求。”

“行！”

程青剝了個橘子推過去，示意她吃，李玉鳳長睫又顫了顫...

“我如果結婚，可以向學校申請大些的婚房，目前住的只是個教師宿舍，我常年都會在z市，這方面你可以說說你的看法，畢竟你現在跟著阿紫在學習。”

李玉鳳懵了，這些話讓她怎么答？

愣怔片刻，忙擺擺手，“不不不，程青哥，我配不上你，你不應該和我說這些。”

程青輕笑出聲，“你看不上我？”

“當然不是。”

“那就是看上了。”

李玉鳳：“......”

程青坐直了身子，“男婚女嫁，本就講究個你情我愿，我覺得你不錯，如果你也覺得我不錯，我們就可以談談下一步。”

李玉鳳感覺他的表情和語氣非常奇怪，句句在理，卻毫無情緒。

就像在說：這白菜五塊錢一斤！

完全不像在談婚事，好像一切都本該如此...

“可是，程青哥，我名聲不好，我被...退過三次親...”李玉鳳聲音越來越小，說完又低垂了腦袋。

“這些我不介意。”

“可是...”

“程青哥，姐！”李玉蓮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李玉鳳見到她的時候還有些茫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李玉蓮氣喘吁吁的，明顯是找了很久。

程青整張臉都冷了下來，兩個小姑娘雖然長得幾乎一樣，可他就是不喜歡這李玉蓮，這姑娘身上充滿了世俗和算計...

“你來這里做什么？”

李玉蓮見程青看向自己，忙上前鞠了個躬，和對付程母的動作一模一樣，“程青哥，真對不起，我姐打擾你時間了，我媽讓我帶她回去。”

李玉鳳眼中閃過失落，卻還是站起了身，“程青哥，謝謝你請我喝咖啡，那我就先回去了。”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