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
那干尸的慘狀實在是駭人的緊......
饒是陳昭儀生性堅韌,也無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樣的邪崇竟能將活生生的人吸走精血,只剩下一副枯瘦的皮囊。
那小姑娘生前到底是經歷了怎樣可怖的折磨,任誰看了都不免心頭一顫。
聞,白貴人呼吸一滯,怔怔的望眼前,眼神空洞且迷離。
她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像個提線木偶般。
陳昭儀看見她這副模樣,神色焦灼,狠不得白貴人身邊的小宮女能當她的嘴替。
良久,白貴人緩緩開口,四處張望了一下四周,嘴唇顫抖的厲害。
“不瞞你說,昨個夜里,哄睡永安公主后我便回到房中歇息,誰知半夜里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叫聲凄慘,我想起來看看。”
“可......可我總覺得眼前正有人正盯著自己,我只能假裝熟睡,待那人走開后再想辦法,但那人的氣息我總覺得很熟悉,像是......”
話音未落,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道,“我總覺得那道氣息很像永安公主,但又不像她。”
白貴人也說不清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就好像永安公主的身體里住進了另一個靈魂。
但轉念一想,或許是自己因為夏亦寒的事情犯糊涂了,永安公主才快一歲,怎么可能會做出如此駭人的舉動。
她不能無憑無據去猜疑。
可今日早晨,她剛起身,便看見永安公主正咧著嘴笑吟吟對著她,那雙烏黑的眸里好似黑洞,仿佛再看上幾眼便能將她吞噬其中。
明明是在笑,可那笑卻瘆人至極,她的額頭不由得冒出了層層細密的汗珠。
此時的錦繡宮。
兩個小家伙抱著肉干吭哧吭哧,啃的正是香甜。
只聽得屋外傳來兩個小侍女慌慌張張的聲音,“你聽說了嗎?聽說那白貴人的院中發現了一具干尸,皇上和貴妃娘娘帶著仵作前去查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