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額娘您怎么了?”
“您別嚇亦寒,快去傳太醫。”
剛下了學堂的太子夏亦寒來請安,剛好看到自己的額娘吐血這一幕,心里一個咯噔,眸中露出驚恐。
宮人們戰戰兢兢地應了是,連忙跑去太醫院請了太醫過來。
殿內安靜了一瞬。
直到太醫前來診治,用銀針放了點指尖血,南詔皇后這才悠悠轉醒。
“太子殿下,您別太擔心,娘娘只是一時情緒過激,氣血上涌,這才導致娘娘吐血昏倒,待微臣開兩副安神的方子每日按時服用,好好休養即可。”
太醫說完,便匆匆退下去開了藥方。
“亦寒?你今日不用上學堂?怎的跑額娘這來了?今日還未去你父皇那匯報學習成果吧?”
南詔皇后咳了幾聲,靠著床沿慢慢支起身子。
“額娘,兒臣下了學堂未見父皇便來鳳棲宮找您了,聽宮人們說父皇是去了惠昭容那里。”
夏亦寒趕忙攙扶著她倚靠在床榻邊,老實答道。
又是這個賤人!
自從惠昭容生下女兒,皇上便甚少踏入她的寢宮,就連永安和亦寒也好久未曾見過他們的父皇了。
惠昭容和她的孩子就是妖孽!
南詔皇后眼里帶著一絲狠戾,氣極之下又猛咳了好半晌,唇邊緩緩流下了好些血漬。
這可把一向乖巧孝順的夏亦寒給嚇壞了。
額娘她這是怎么了?
他不明白額娘怎么一聽到惠昭容和五妹妹如此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