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自然明白景焱問的是什么意思,他挑了挑眉,忍住了想要笑出來的感覺。
“陛下你也知道,月行知出身江湖,江湖中人都講義氣!謝乘風與我們怎么說都算相識,而且他很欣賞這種剛正不阿的人。”
“再說,謝乘風也是月行知親自救下來的,他肯定不愿意眼睜睜的看著謝乘風不把身體當回事兒,這不就同意了么。”
景焱一聽,氣的牙癢癢,江湖義氣比他這個皇帝還重要,他怎么可能不生氣。
“什么叫他同意?朕同意了才算!”
“那是自然,就是得陛下同意了才行啊,所以臣這不是進宮來請示陛下了?”
“月行知為什么不親自來?”
“明天就要考試了,謝乘風一激動從房間里跑出來了,月行知擔心他的傷勢,正在國公府給謝乘風療傷。”
景焱這才順了口氣,不是不愿意來宮中見他就好。
“這件事朕允了,批文隨后會送去鎮國公府,你回去的時候讓李廣盛帶你去拿點兒補品帶回去。謝乘風傷重,就讓他安心在鎮國公府養傷,痊愈后再回皇城司。”
林淵笑了笑,“是!不過謝乘風什么時候回皇城司這個還真不好說,他傷口不崩裂的時候估計臣就留不住他了。”
景焱頓時明白了林淵為什么這么說,畢竟謝乘風那個性子,身體不影響他能走能動就絕對不會閑著。
他家里只有自己一個人,無父無母無妻無兒,夜里宿在皇城司更是尋常。
可皇城司是什么好地方?怎么可能適合養傷。
“你就告訴他,讓他傷好之前老實待著,就說是朕下的命令!”
林淵連忙彎腰行了個禮。
“臣遵旨,定會把陛下的話一字不動的帶給謝指揮使。”
回到鎮國公府后,林淵把任命的文書拿給了月行知,還把一堆珍稀的補品都放到了謝乘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