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卉晚接過相機之后沒來得及開始擺弄,她急急忙忙換好了衣服,打理了一下被慘無人道的數學折磨的狼狽不堪的自己。
原本這相機她打算在路上研究,沒曾想汽車剛駛出去沒多久她就開始有反胃的感覺,暈車的毛病一下子上來。
于是一路上,她安安靜靜,右手胳膊肘撐著頭,閉著眼睛休息。
鄭研帶她去了文安中學,現在是放假,人進不去,只能隔著校門向里面遠遠張望一圈。
鄭研下了車,為何卉晚打開車門,伸手撫了撫她的背影:“暈車?
沒事吧。”
何卉晚擺擺手,示意沒什么大礙,只是她現在沒什么力氣講話。
她單手叉腰,身子微躬,遠遠看過去有些滑稽。
下車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她才把那種感覺壓了下去,緩了個七八分回來。
她拿著相機,在文安附近走來走去。
這學校出了校門之后是一條很長很長的林蔭小道,左右兩邊開著一些零零碎碎的店鋪,餐飲業占據半壁江山,再往前,全部都是商業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