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臣面無表情。
秦蘭臉色微僵。
司洛一臉平靜。
對上司洛的目光,葉巧忽然明白什么,一股氣血瞬間沖上頭頂,瞪著眼睛,抬手指著司洛:“是你!一定是你!”
“是你把那些東西塞到我盒子里的對不對?!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
“你假借東西丟了,就是想要搜我的房間,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搜出你放在我盒子里的東西!”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說著,葉巧嗖地上前,一只手抓住司洛的衣領,一只手高高舉起,就要往司洛臉上扇。
“葉巧姐,我、我沒有……不是我……”司洛瑟瑟發抖的偏開臉,閉著眼睛,纖長睫毛微微顫抖,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憐模樣,還是一只皮毛漂亮得不得了的羔羊。
“你沒有?!房間里就住了我們兩個,除了你,誰還有可能動我的東西?!”葉巧怒目圓瞪著司洛的臉,恨不得拿刀把那張面皮給劃爛,她高舉的手狠狠往下揮,卻在要碰到司洛臉頰的前一刻,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捉住,然后狠狠推開。
“夠了!”陸嶼臣將司洛護在身后,居高臨下地睨著葉巧,聲音冰寒,“房間是你自己要搜的,床底也是你讓張嬸找的,司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你一個字,倒是你,張口閉口都說她冤枉你,究竟是她冤枉你,還是你自食惡果?”
這話就像一盆冰水朝葉巧兜頭淋下,她發怒漲紅的臉瞬間褪到沒有一絲血色。
有口難說是什么感覺,憋屈是什么感覺,就是現在這樣!
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逆流,五臟六腑都像被人揪住一樣疼。
葉巧雙眼血紅,齜牙咧嘴,雙拳緊緊攥在身側,惡狠狠地瞪著司洛:“是你!就是你!是你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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