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想到男同志食量大,便開口朝窗口道:“叔,要兩籠包子!”
緊接著,斜刺里也傳來一道女聲:“給我一籠包子。”
窗口大叔看了看兩個前后腳開口的女同志,認出其中一個是舞蹈團的芳芳,一時有些為難地解釋:“這,就剩兩籠包子了,下一屜出鍋還得等十五分鐘。”
本著先到先得的原則,司洛直接遞出錢票。
眼看窗口大叔就要伸手去接,芳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司洛的胳膊,往回一拉,臉上掛著慣常的笑:“不好意思啊,我有事兒等不了十五分鐘,你讓一籠給我。”
芳芳在隊里向來靠臉吃得開,走哪兒都有人給面,所以理所當然地覺得她這么賠個笑臉,對方肯定就答應了。
沒想到司洛用同樣的語氣對她道:“不好意思,我不讓。”
芳芳臉上的笑在看到司洛的臉時,僵住了,還是頭一次在文工團看到跟她不相上下的長相,心頭劃過一抹不爽,她撇撇嘴:
“我都說了我有事兒,你、你怎么還不讓呢?你不是我們單位的人吧,從來沒見過你。非本單位的人,不能進入食堂吃飯。”
司洛懶得跟她掰扯,直接掏出自己的工作證。
芳芳看了眼她的證件,一時沒話說了。眼見她直接要端著包子走人,不甘心地道:“你這個人還真是,你一個人吃得下兩籠包子嘛,讓我一籠怎么了?一點都不講團結互助,不通情達理,就這人品也不知道怎么進的文工團。”
芳芳的同伴也走過來,詢問怎么回事。
芳芳把事兒說了一遍,同伴回頭不友好地瞪著司洛,那表情,活像司洛掏了兩人祖墳似的。
大早上的司洛不想給自己找晦氣,不然高低得跟兩人辯個明白。
她把包子裝在餐盤上,端著往座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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