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征憤憤不平地錘了一下大腿,明知道對方犯罪卻沒有證據,眼睜睜看著對方逍遙法外,簡直太憋屈了:“媽的,要不找人偷偷給丫套個麻袋,揍他個半死不活!看他還敢不敢嚯嚯姑娘!”
這個方法可以暫時出氣,可不把人弄死或者送去勞改,回頭他身體恢復,一樣起骯臟心思,陸嶼臣要的是向兵這個人再也不能出現在司洛面前,思索片刻,他開口:“這個人我來解決,你們不用插手。”
孫長征一向是對陸嶼臣聽計從,見狀點點頭:“好,陸隊,需要我干什么吱一聲就行。”
司洛卻想自己手刃仇人,要的就是那種報復的快感,她看向陸嶼臣:“哥,或許我可以再以身設局,吸引向兵,然后你帶著公安埋伏在附近,抓他個現行!這樣不就有證據了嗎?”
陸嶼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你這樣做局,如果向兵被抓,向家為了報復,肯定會把這件事大肆宣揚出去,甚至倒打一耙,說是你主動的,到時候你的名聲也毀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絕對不允許她干。
更關鍵的是,他受不了有任何人覬覦她,哪怕想一想,他都難以承受。
提議被陸嶼臣否了,司洛也沒氣餒,除了向兵,還有周芳的賬沒算呢,周芳忽然指派她去淮山,又故意讓她上向兵的車,她就不信周芳沒參與這事。
說不定就是知道向兵的為人,故意制造這樣的機會,想讓她失去清白。
她得好好想想,這筆賬要怎么跟周芳算!
司洛和陸嶼臣各懷心思,旁邊的孫長征卻一臉震驚地盯著兩個人。
“寧同志,你、你剛才叫我們陸隊啥?”
“哥?”
到底啥情況啊?
司洛瞧著孫長征這一臉被懵在鼓里的表情,不禁覺得有點好像,就像那種熱點都過了才發現自己吃瓜沒吃全的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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