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動一貼,陸嶼臣整個人都僵住了,全身的核心肌群迅速收緊,尤其是腹部,一塊一塊鼓得跟板磚似的,撞一下都要把人撞碎的程度。
他側躺著一動不敢動,神情看起來處事不驚,毫無波動,胳膊規規矩矩地貼在褲縫,跟站軍姿時候一樣,但心跳卻如同脫韁的野馬,在胸腔里橫沖直撞,跳得比他徒手一百個俯臥撐加十公里負重跑之后的還要快還要猛。
司洛靠著大火爐,身體漸漸暖和起來,感受著后背熱源還在源源不斷地釋放熱量,她勾了勾唇,沒想到陸嶼臣還挺聽話的,讓他暖腳就暖腳,讓他躺下就躺下,像個忠誠的大狗狗一樣聽話。
正想著,她感覺身后被戳了一下,尾椎骨的地方有點硌人。
沒吃過豬肉但也看過豬跑,昏暗的光線中,她背對陸嶼臣,杏眸不可置信地瞪大,難不成陸嶼臣對她……
忽然她就覺得這后背的大火爐有點太灼人了。
要把人燒起來似的。
理智在一點點抽離,司洛內心的黑心蓮屬性被一點一點勾了出來。
之前她是不確定陸嶼臣對她的態度,又有前車之鑒擺在那兒,但現在,感受著身后要把人給融化掉的溫度,她還有什么不確定的?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腦海里忽然浮現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陸嶼臣對她有感覺,她也不排斥跟他處對象,那她把陸嶼臣搞到手,這破書劇情不就能改變了嗎?
沖動就在一剎那。
司洛哼唧著翻了個身,從背對陸嶼臣,變成了面對他。
昏暗的光線,潮濕的雨聲,她雙手攀上陸嶼臣寬闊結實的胸膛,暖手似的在上面摸索了幾下,紅唇微張:“還是好冷呀~”
話音剛落,她杏眸便倏然瞪大,那灼熱比剛才更甚更……他、他、他居然……
這么大的火,要真燒起來,她肯定吃不消。
她有些后悔,想要退開身體,剛一有后退的動作,便聽到陸嶼臣喑啞的聲音:“別動。”
再動他不保證能忍住。
司洛當真不敢動了,杏眸圓瞪,乖乖地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