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看清了她是什么人,自然是不吃她這套了,現在心里想的都是司洛,想她好端端的,怎么會自己跑去跳河,除非是遇到什么事,或者被人逼的,那個跟她一路去淮山的同事向兵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是不是他欺負司洛了?
不行,得好好找人打聽一下這個向兵。
蔣靜見秦蘭若有所思的模樣,胳膊肘輕輕推了推她,不耐地催促:“阿蘭,行不行你說句話呀,還有幾天瑞瑞就要去邊疆農場了,不能再拖了。”
秦蘭回過神,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先問:“那個向兵在文工團風評怎么樣?”
蔣靜著急給侄子求情,把大姑子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跟人提到向兵具體情況的事兒拋到了腦后,秦蘭一問,她就趕緊回道:“向兵這個人風評可不好,仗著自己親爹在軍區當官,沒少嚯嚯女同志,跟個變態似的,盯上誰就不撒手,直到把人姑娘給嚯嚯了……”
蔣靜說起這些嘴就沒個把門的,把大姑子周芳跟她說過的八卦,一骨碌全告訴了秦蘭。
秦蘭越聽臉色越沉。
蔣靜又把話題轉回來:“阿蘭,瑞瑞的事你看……”
秦蘭這次沒有避而不答,態度堅決地道:“抱歉,蔣瑞的事,我不是當事人,我沒有資格和權利說原不原諒他,何況他確實觸犯了法律,應當接受懲罰。”
蔣靜沒想到自己說破嘴皮子,兩次找秦蘭求情,還是這樣的結果,她又氣又急,慌不擇地道:“怎么就不能原諒蔣瑞了?那向兵還欺負司洛呢,那你怎么不讓公安把向兵抓起來?!”
“你怎么知道向兵欺負司洛?”秦蘭垮下臉,反問。
蔣靜呵了一聲,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她跟向兵單獨坐一個車去淮山,在路上孤男寡女,向兵又是個色批變態,用腳趾頭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欺負司洛,司洛怎么會跳河?肯定是丟了清白沒臉活著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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