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車廂內便回蕩起吞咽聲和唇啄聲。
然后是司洛嬌得要滴出水的嗯聲。
……
再從小樹林出來的時候,已經早就過了飯點。
陸嶼臣是吃飽喝足,司洛卻餓得前胸貼后背,肚子咕咕叫。
她全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衣衫半解,冰肌玉骨。
陸嶼臣克制地移開視線,再看下去只怕就該吃晚飯了,他動作笨拙地幫司洛把小背心的系帶系好,還幫她把襯衫扣子一顆一顆扣上。
一直扣到最上面那顆,把那些曖昧的紅痕全都遮住。
然后幫她調直座位。
司洛對著后視鏡照了照,一張臉蛋唇紅齒白,艷若桃李,杏眸里含著水光,一看就是被疼愛過。肩頭的辮子早就散了,波浪長發披在肩頭,顯得巴掌大的臉更加小巧。
她把散掉的辮子重新編好,這次不辮兩個,而是往后編成一個,用蝎子辮的編法。
辮好以后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地勾勾唇。
陸嶼臣看到她編頭發,好像想起什么,忽然傾身過來,把副駕駛前面的儲物格打開,伸進去摸出個巴掌大的牛皮紙袋出來,遞給司洛。
牛皮紙袋側面印著“通和洋行”的字樣。
“打開看看。”
“什么呀?”司洛接過來,小心地拆開。
只見里頭居然是兩根頭繩!
一根上面綁著紅色的蝴蝶結,一根上面是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