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披散在背后,她就穿著這樣的衣服往陸嶼臣床上一坐,渾身上下的肌膚如同豆腐一般又白又軟還綿膩,身上該飽滿的高聳,該纖細的一只手就能圈得過來。
坐在那里隨意撩兩下頭發,兩條細白勻稱的美腿搭在床沿,白嫩小巧的腳丫一晃一晃,舉手投足之間風情又天真,就跟白兔精化成人形了一樣。
哪怕是修煉萬年的清冷佛子見了,也得破戒。
陸嶼臣的鋼鐵意志只在最后那一步有用,其他時候嘛,就跟紙糊的似的,一捅就破了,什么冷靜自持、克制禁欲的原則遇到司洛,統統不算數了。
他只知道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又美又嬌又媚,身上還不斷散發著香氣,還是個小磨人精,肆無忌憚地撒嬌,撩撥,挑逗他。
他眼睛紅了,全身血液都往一處涌去。
吸氣又吸氣。
一身鋼筋鐵骨憋到要炸開了,最后再忍不了,把她壓到床上,青筋鼓起的手臂支在她身體兩側,俯身狠狠吮著她嬌嫩的唇。
窗外月色如水。
房間大床,深藍的床單上,兩人唇舌激烈地糾纏在一起……
折騰大半宿,司洛香汗淋漓,渾身無力,嗓子還有點啞。
陸嶼臣起來給她倒水喝,還拿毛巾給她擦一遍身體。
司洛舒舒服服地回自己房間睡了。
陸嶼臣還得憋著堅硬再去樓下洗一次澡,順便,把床單也給洗了。
……
陸嶼臣假期結束了。
今天早上送司洛去單位后就要趕回基地,沒時間陪她在食堂吃早飯。
兩個人都是引人注目的長相,雖然站在一起的時候會保持一米左右的距離,但文工團還是有人留意到了,司洛進食堂的時候,就有同事借著跟她有過幾回工作接觸,自詡還算熟悉,便八卦地詢問她單位門口送她的人是誰,兩個人是不是在處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