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電影院。
就這段路的功夫,司洛跟何芳已經互相自我介紹了一遍。
當然,因為陸嶼臣在,司洛還是說自己叫洛洛。
何芳瞄了眼斜前方一米之外的陸嶼臣,笑瞇瞇地問司洛:“這是你對象吧?你們倆可真般配,像電影畫報上的男女主角。”
司洛下意識看向走在她右前方的陸嶼臣,一張俊臉眉眼深邃,五官十分出色,穿著六五式軍服,胸前掛滿了勛章,衣服沒有一絲褶皺,整個人肩寬腿長窄腰,充滿陽剛之氣。
要不是有原書劇情當前車之鑒,司洛絕對喜歡得合不攏腿。
想到這,她只能有點遺憾地搖頭:“不是,他是我救命恩人。”
何芳在司洛耳邊小聲打趣:“現在不是,以后就是了。”
司洛用同樣小的聲音,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原書里面陸嶼臣可是討厭她討厭得要死,現在對她有點特別那是因為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走在斜前方的陸嶼臣,從小就耳聰目明,雖然司洛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他還是聽見了這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那么篤定嗎?
陸嶼臣冷硬的唇扯出一道似嘲非嘲的弧度。
冷著臉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不一會兒就跟司洛拉開了距離,走到停車的地方。
何芳是空政文工團歌舞劇團的,司洛正好打算跟她一塊兒去文工團打探招考的事,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了,司洛擔心去晚了人都下班了,見陸嶼臣已經上車,便向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