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房間,司洛躺在床上,也在思考著考試的事。
既然陸振國放話會關注這場考試,那她就不怕有人暗箱操作。
要論實力,司洛有絕對的自信,但憑實力考上之后呢?她頂著走后門的帽子倒無所謂,反正進了單位,靠真才實學,早晚能把這帽子摘掉。
她擔心的是,如何降低謠給陸家帶來的影響?
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思索一番,司洛終于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司洛就去文工團找何芳,想讓何芳幫忙去打聽一下,宣傳科干事的職位有多少人報名,里面有沒有周怡。
昨晚上,司洛在分析謠的事時,忽然想到上次蔣靜母女來家里吃飯的時候,透露過周怡的姑媽就是宣傳科的副科長,當時蔣靜還勸自己不要考那個職位,把精力放在找對象上。
現在回頭來看,蔣靜那個時候的反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職位是周怡看上的。
所以,為了驗證這個想法,今早司洛就來文工團,想看看有沒有辦法打探到周怡是不是也報名了宣傳科干事的招考。
司洛在門衛傳達室沒等多久,何芳就穿著一身舞蹈訓練服跑了過來。
“洛洛!”一見面,何芳就挽上司洛的胳膊,還不帶司洛開口,就急切道,“哎,我也正想辦法聯系你呢!我跟你說個事,你還是看看別的職位吧,那個職位,估計沒戲了。”
司洛:“為什么呀?”
何芳四下看了眼,見沒人,才小聲湊到她耳邊:“據說,宣傳科領導的某個親戚也報名參加這個考試了,這個位置之前卡著沒給內部轉崗的同志,一部分原因是怕一碗水端不平,還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位置有人盯著了。別看說得多冠冕堂皇的,其實招考就是個幌子,大家都是陪著走過場的,溜著玩呢”
司洛故作驚訝:“你們怎么知道的?”
何芳吐吐舌頭:“之前我們隊里有個同志身體受傷,不是想往這個崗位轉嗎,接著就傳出這個崗位要公考招考的消息,她托關系到處使勁,想走走后門嘛,結果就有人悄悄給她透底了,讓她別瞎使勁了,不如去看看別的崗位。那同志回宿舍后就跟我們抱怨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