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是最后一個被叫進去面試的。
她前頭的兩個同志出來的時候,都是一臉喪氣相,就跟在里面被人上了刑一樣。
她前頭的兩個同志出來的時候,都是一臉喪氣相,就跟在里面被人上了刑一樣。
兩人出來碰面,一個抱怨:“周科長今天是吃錯藥了嗎,臉跟驢似的拉得老長,說話還夾槍帶棒的。”
另一個也有同感:“估計是更年期到了,看誰都不順眼。”
前頭那個搖頭:“不對,不是說這個職位已經內定她侄女了嘛,可我看她侄女也沒來參加考試,該不是出什么變數了吧,所以她才一副看我們都不爽的樣子。”
后頭那個贊同的點點頭,“有道理……”
聽著兩人討論的話,再看兩人的狀態,司洛對里面的情況便有了心理準備,看來周芳今天的心情不太美妙,而她正好是罪魁禍首,只怕周芳對她的態度比前兩個同志還要差。
這場面試絕不會輕松。
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司洛邁步走進教室。
教室內,三個考官并排而坐。
一個周芳,一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司洛居然認識,是管特招的杜春梅,就是杜春梅點撥她,讓她去報社投稿的。
司洛心存感激,但面上肯定不能讓人看出她跟杜春梅認識,她面帶微笑,視線平等地掃過三個考官,主動開口自我介紹:“各位考官好,我是司洛……”
“……”
聽到她說在首都日報和青年周刊上發表過文章,中間的中年男人眼神一亮,隨即便打斷她:“司同志,你發表的作品今天帶過來了嗎?”
司洛早就準備好了,從隨身挎包里掏出投稿的稿件,還有報社和雜志社的回函,遞給中間的中年男人。
雖然文章被采用,但還沒有正式刊登,只有回函。
中年男人仔細看了下她的文章,沒說什么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很是滿意,隨即把文章傳給旁邊的周怡和杜春梅:“周科長和杜主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