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去?”副院長語氣輕描淡寫地反問,又說,“你們科室的護士長馬上要退下來了,等這次冀省支援回來,醫院領導就要開表彰會,到時候各科室都有人事變動。”
沒有誰不想往上升遷。
從護士到護士長,不僅職稱高了一級,津貼福利也跟著漲。
蔣靜自然舍不得放過這個機會,一咬牙一跺腳道:“院長,我愿意去!”
……
冀省災區。
自從陸嶼臣走后,司洛在這邊又待了五天,中間她去特飛隊的臨建棚轉了好幾次,都沒等到陸嶼臣回來。
終于忍不住找人打聽道:“同志,我想問問,陸隊長什么時候回來呀?”
小張是特飛隊后勤部的同志,這幾天看到幾次司洛在這兒出現,沒想到是找陸隊的,出于謹慎,他還是確認道:“同志,你跟陸隊是什么關系?”
司洛:“我是他妹妹。”
她本來想說是對象,但是她記得好像聽人提過,飛行員處對象都要打報告,她不知道陸嶼臣報告了沒有,怕給他惹麻煩,就說只說是妹妹。
原來是陸隊的妹妹,小張點點頭,表情一下變得有些難起來:“同志,你不知道啊,陸隊他……”
“同志,你不知道啊,陸隊他這次要執行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
小張把任務的難度和危險度詳細地告訴了司洛,他不怕透露這次的任務內容,因為特飛隊為國家做出的犧牲,應該被大家知道。
聽完小張說的話,司洛腦子嗡地一聲,眼睛瞬間失焦,看不見聽不見,整個人都是懵的。
即使是專業的跳傘運動員,也要在確保地勤、空勤、空管、氣象、塔臺等各項保障到位后,才敢往下跳。
陸嶼臣他們什么都沒有,就這樣憑一腔愛國熱血從5千米的高空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