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
這幾天隊友們接連感冒,陸嶼臣卻一直沒事。
眼看隊友們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陸嶼臣今天忽然高燒到40度,渾身乏力,頭也昏沉得厲害,為了不耽誤后面的訓練,他只好來醫務室吊水。
醫務室單人病房。
陸嶼臣一身妥帖軍裝,半倚在床頭,右手背掛著點滴,白織燈光從他頭頂落下來,在輪廓分明的五官投下一片陰影,整個人顯得蒼白冰冷。
40度的高燒,他頭腦一陣陣發沉,眼皮無力地闔著,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護士進來觀察他的情況,手往他額頭摸了摸,燙得縮回手,看到他嘴唇都干得起皮了,護士轉身倒了杯水,“陸同志,喝點水吧。”
護士一只手端著水杯,另一只手正準備從他脖子后面穿過去,扶一把,“來,我喂你。”
“不用。”陸嶼臣沒讓護士碰著,自己左手接過水杯,仰頭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
司洛聽說陸嶼臣病了,一路火急火燎地跑來醫務室,結果走到進門一看,便看到病房里,漂亮的小護士圍著陸嶼臣,一會兒摸摸他額頭,一會兒要給他喂水。
司洛站在門口,望著里面的兩個人,杏眸圓瞪,小臉氣得一鼓一鼓的。
陸嶼臣半躺在床上,闔著眼皮,沒注意門口有人。
小護士心思都在陸嶼臣身上,也沒往門口看,“陸同志,還喝水嗎?我再給你倒一杯。”
“不用。”陸嶼臣聲音慣常冷淡低沉。
小護士搓搓手:“那吃點東西吧?你晚上沒吃飯就過來吊水,餓著肚子也不利于身體恢復哦,我們自己支的小爐子可以煮面,特別方便,你等一下啊,我去給你煮。”
不等陸嶼臣開口,小護士便急急站起身,準備出去。
結果剛一轉頭,就跟門口的司洛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