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很快見底了。
“鍋里還有,我去盛點。”司洛起身出去。
小廚房單獨開了個門,外面的人可以直接進。
司洛進去的時候,小護士和醫生已經回辦公室了,司洛盛好粥,正準備回病房,忽然看到門被推開,一個高大身影走了進來,上前望著她道:“同志,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司洛認出這個人就是在后臺要跟她握手的男人。
沒想到居然一路跟蹤她到這里。
像個變態。
司洛小臉微冷,不悅地道:“我叫什么名字沒必要跟你匯報,別再跟著我。”
說完,她轉身就走。
吳中磊跟著司洛到醫務室,還以為她生病了,想著進來該怎么跟她搭話,結果就看到她進了陸嶼臣的病房。
陸嶼臣、陸嶼臣,訓練時候被陸嶼臣壓一頭就算了,好不容易想認識個女同志,結果還是跟陸嶼臣有關系,怎么哪里都有陸嶼臣,就像一座罩在他頭頂的大山,挪不動,移不開,永遠擋住他的光芒。
吳中磊看著司洛離開的背影,不甘心地捏緊拳頭。
病房內,司洛繼續給陸嶼臣喂粥,喂一口說一句好聽的,什么想他啦,夸他優秀啦,總之哄著他又喝了一碗,這才算放心。
喂完粥,司洛去小廚房把碗洗干凈,還給小護士,順便去跟醫生打聽了下陸嶼臣的情況。
醫生說還得再吊一瓶水,估計要一個多小時。
司洛看了眼時間,吊完水估計晚上12點過了。回到病房,她坐到床邊,伸手摸了摸陸嶼臣額頭,還是滾燙的,晚上氣溫已經降到零下,陸嶼臣又還在發燒,吊完水再回宿舍,萬一出去吹風后又嚴重了怎么辦?
司洛摸著他的額頭道:“嶼臣,你晚上別回宿舍,就在病房休息。”
陸嶼臣不舍地拉住她的手腕,摩挲:“那你呢?晚上是不是得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