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臣黑眸燃著兩簇火,喉結滾動。
兩人就這么目光勾連拉絲地對視許久。
理智都清楚此時此地不適合做某些事,但身體又情不自禁,想靠近,想親吻,想把彼此融入骨血。
那種生理性的喜歡,無法抗拒。
司洛臉蛋兒都紅透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目光嫵媚流轉,唇瓣如同露珠洗過一樣鮮嫩紅潤,飽滿微微起伏,平復著急促呼吸。
陸嶼臣深吸一口氣,喉結滑動,到底是靠強大的自控力忍了下來。
半晌,司洛平復好呼吸,轉移注意力道:
“嶼臣,你讓孫長征代領的津貼我收到了。”
陸嶼臣從胸腔里擠出一聲低沉的“嗯”,大手仍抓著她的手指把玩,不舍得松開。
司洛道:“你自己也留一些錢,不用都給我,這次你爸媽回來,知道我們打算結婚,還給了我1500塊的彩禮錢,我現在小金庫存了不少錢,加上每個月的工資,足夠花了。”
陸嶼臣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不在意地說:“你的錢你自己存著,我樂意養你,以后工資和獎金都交給你。”
這話是個女人聽到都會覺得心里舒坦,司洛也不例外,她自己能掙錢是一回事,但男人的態度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陸嶼臣不僅拿出態度,還拿出了實際行動,人不在她身邊,也會托別人把錢送過來。
司洛指尖輕撓他的掌心,嬌滴滴道:“不怕我拿著你錢跑了呀?”
陸嶼臣反手跟她十指緊扣,劍眉一揚:“敢跑?抓回來鎖家里,哪里都別想去。”
他現在就想把她鎖家里,誰都不給看,只有他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