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飛行軌跡在地面雷達里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三架戰機墜亡后,飛行基地立刻上報組織,要求增派人員前往墜機地區搜尋。
另一邊。
基地出事,慰問演出自然也中止,但文公團的同志們卻不能即刻返回首都,要滯留在基地,等著配合調查。
大家十分不解:
“調查什么呀?為什么我們要接受調查?”
“到底出什么事兒了?”
“難不成我們中間有人牽連進去了?”
“不知道啊,剛才有人過來通知,說我們一會兒要一個個進審訊室問話,好像發生的事挺嚴重的。”
大家只知道基地出事,但并不知道具體出什么事,張隊長已經被喊去單獨問話,至今沒回來,大家就跟無頭蒼蠅一樣,在禮堂后臺亂竄,不知道該怎么辦。
跟大家的心情不同,司洛并不著急回去,她現在最擔心的是陸嶼臣。
不知道基地出事,他會不會牽連其中,本來兩個人還約好一起吃晚飯的,結果突然聽到警報,接著演出中止,陸嶼臣也沒出現,也沒來找她,等待的這一個下午,司洛眼皮老是跳,跳得她心慌慌,腦子里閃過各種不詳的猜測。
可現在又出不去,打聽不到任何消息,除了干著急,司洛沒有任何辦法。
一個多小時后,張隊長終于回來了。
大家才知道,基地有飛行員劫機叛逃,而且叛逃的飛行員昨晚來過演出后臺,所有跟他有過接觸的女同志,都要被單獨問話。
說到接觸,司洛算是跟吳中磊說話最多的,首當其沖被喊了出去。
不過指導員知道她是陸嶼臣的家屬,只是簡單的詢問了幾個問題,然后象征性地檢查了一下她的行李,檢查結束,司洛眼皮還在跳,忍不住跟指導員打聽:“請問陸嶼臣同志現在還在基地嗎?”
指導員沒瞞著她:“陸嶼臣同志去攔截叛逃飛行員了。”
果然,司洛就知道陸嶼臣肯定參與進去了,著急道:“那這個任務危險嗎?他會不會有事?”
指導員理解她的心情:“抱歉,這個我沒法向你保證,只能說任何任務都有一定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