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有頭有臉,這兒大多是熟人。
霍嬌丟不起臉,她只能壓低聲音:“你瘋了!放開我!”
男人死死盯著她。
半晌,他仍是堅定地要把她拖走,霍嬌急促道:“我不能把陸幽丟在這兒。”
男人側頭,聲音緩緩:“有章柏在,她不會出事。”
就是有章柏在,才會出事……
但是霍嬌已經沒有機會說出口,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從暗門走出去……穿過一條馬路,男人打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接著霍嬌被丟了進去,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壓住她的身子開始吻她。
女人的衣服跟男人的襯衣皮帶,落到車內地毯上。
看著淫|靡不堪……
*
酒吧里,陸幽喝多了,趴在桌上半天起不來。
幽暗光線下,禮服下的肌膚晶瑩剔透,美得眩目……
午夜12點,章柏走過來。
小牛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細微聲音,陸幽小睡了很久這會兒忽然就驚醒了,她睜著眼睛睨著面前的男人,而他居高臨下。
她認得他,章柏。
是她喜歡的人!
但是他不喜歡她,所以他的眼神才那樣冷漠,才會不理她……才會在她每次表白時,冷著一張臉拒絕。
酒后,陸幽忘了這些年,亦忘了他們相戀過。
她恍然回到初見他的時候。
她甚至大膽地伸手,纖細手指輕輕滑過他高挺鼻梁,很誠實地說:“她們說你鼻子高,那東西一定大。”
“什么?”
章柏一開口,聲音沙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一個醉鬼說話。
他只需要一個電話,張崇光就會派人把她接走。
可是,喝醉的陸幽眼神沒那么冷淡,也沒有那樣理智,她將原先的她釋放了出來,眼里全都是對他的迷戀。
章柏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都是成年男女不是?
十分鐘后,
他們在他酒店套房里擁吻,起居室的門板上,男人將女人牢牢釘著雙手舉高,他的頭緊抵著她的,鼻尖抵著鼻尖,唇抵著唇。
他的眉眼有著年少時不曾有過的風流樣子,逼迫她問:“想看看嗎?”
陸幽醉的厲害。
她一醉就特別大膽,而且面前男人又是她喜歡的,她熱情地含住他的嘴唇像是小貓舔漿糊一樣地舔吻,一只小手還掙脫了他的束縛,到處亂摸……章柏就由著她去,驀地他嗓音沙啞:“這里你也敢碰?”
他忽然有些惱火。
他們分開的這八年,她是不是有過男人,她是不是在別人的懷里也這樣熱情?也是這樣迫不及待的樣子
但是男人身體是誠實的。
他捉著她的小手,不讓她逃開,眼睛盯著她嘴里卻說著不干不凈的話:“小蕩|婦。”
說完他就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柔軟的大床上一丟。
他們的第一次,倉促凌亂。
他們的第二次,粗魯不堪。
陸幽有得到快樂,但是也疼……她被他困在身子底下,不管她怎么掙扎不管她怎么尖叫他都沒有心軟,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章柏清心寡欲慣了,
平時沒有什么,但是這會兒像是尋找到了發泄的突破口,再者他也恨她……于是也不客氣了,生生地折騰了四五回。
等他終于饜足,天際已經泛白,窗戶外面也響起了小鳥的叫聲。
陸幽完全清醒了。
她裹著床單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章柏從浴室里出來,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浴衣……他睨一眼床上的女人,然后坐到沙發上,探身拿了煙盒抖出一根香煙來點上。
薄薄煙霧升起,他聲音淡淡的:“昨晚是個意外。”
陸幽沒動。
章柏心里一陣煩悶,他撣了下煙灰,說:“陸小姐,你不會因為這一晚就讓我對你負責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可以開條件。”
陸幽輕輕地坐了起來。
她拿了一旁他的襯衣,罩在身上擋住春光,半晌她才問:“這些年你跟女人發生什么,就是這樣跟她們談的嗎?”
章柏喉嚨像是被堵住了。
良久,他笑笑:“對!就是這樣談的!她們都很識趣!”
陸幽也很輕地笑了一下,她聲音恍惚:“那么,我也會識趣!章柏我不會因為這個就讓你負責的,至于你想給支票什么的,我建議你捐了我不需要!”
她說完就找自己的衣服。
這時,套房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章先生,您購買的東西到了。”
章柏看一眼陸幽,走到門口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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