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意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貓,渾身上下的毛都豎了起來:“你說我沒人要?”
“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見到一個女人就惡意揣測,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你這種男人我多看一眼中午都吃不下去飯。”
她學著惡臭男的語氣,回擊男人惡臭的揣測。
“多新鮮呀,就你這體格,你說你吃不下去飯,有人信嗎?”
張秋陽也學著他欠揍的語調,慢慢悠悠地說:“我這體格你都調戲,你是多缺女人......”
“我什么時候調戲你了?”
“你要是對我沒有意思,你至于跟我說這么多嗎?”她一邊騎車,一邊瞇著眼睛上下打量陳銳意,不懷好意地嘖嘖嘴,“就你這樣的想追我,去排隊吧。”
“你沒有鏡子,總有尿吧,我能看上你?”
張秋陽本來想看在蔣昭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見識,現在覺得沒必要了,反正她跟蔣昭也就是普通的合作關系,蔣昭也參與天目山的分紅。
她調轉車頭,憑借著自己噸位的優勢,硬生生地把陳銳意撞到溝里。
沒理會男人的慘叫聲,揚長而去,反正溝里沒水,死不了人。
陳銳意是被卡車司機帶回養殖場的,右腿骨折。
骨科診室,陳銳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蔣昭背著手站著嘴角勾著隱秘的弧度。
“張秋陽把我弄成殘疾,這件事說什么也不能就這么算了。”
“嗯嗯,你現在行動不便,家里也沒人能照顧你,你這段時間就住院吧,我剛剛已經幫你找好了護工。”
骨科醫生一愣,第一次聽說骨折還住院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回家慢慢修養就行,有錢沒地花才住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