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檔子事張秋陽還真不知道，弱弱地回了一句：“他那個人比較講義氣。”

“講義氣？你自己信嗎？他分明是喜歡你。”

聽到最后三個字，張秋陽臉紅了，不是害羞，是窘迫，蔣昭帶著低笑的嗓音好似又回蕩在耳邊：“自信是好事。”

“他不喜歡我。”緊接著她又小聲喃喃了一句：“我問過他了，他還罵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雖然蔣昭當時說得委婉，可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

“那他還......這么幫你？”

“蔣昭在天目山飼養走地豬，我以前有個雇主是農科院的教授，他有些地方需要我幫忙。”

“哦哦，怪不得，我就說嘛，蔣昭怎么看得上你。”

張秋陽感覺心里血淋淋的傷口被人撒了一把鹽，她有那么差嗎？

看她臉色不對，韓美婷匆忙找補：“我不是說你不好的意思，是蔣昭太好了......”

張秋陽懂她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蔣昭很高貴，她張秋陽不配。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運氣好，掙了一點錢，我還看不上他呢。”

“你還看不上人家？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豬肉就說豬肉腥。”韓美婷一針見血拆穿她的偽裝。

“我不愛吃豬肉，我就愛吃青菜蘿卜。”

“看你這體格可不像愛吃青菜蘿卜的。”

張秋陽手癢癢，氣得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