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蔣昭是這么多年的好兄弟,蔣昭好不容易有看得上的女人,他得替蔣昭做點什么。
“你知道屠宰場一年能掙多少錢嗎?你知道蔣昭有多少存款嗎?”
張秋陽彎腰整理被弄亂的衣服:“不知道,也沒興趣,他的錢是他的錢,我對陌生人的錢沒有那么強的占有欲。”
“只要你嫁給他,那些錢就有你一半了,有錢了,你可以去做很多事情,完全沒必要糾結于炕頭上的那點腌臜事,而且生孩子痛,養孩子累,沒有孩子,一身輕松。”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讓你再給蔣昭一次機會,他第一次沒經驗,沒發揮好,你們再試一次,要是實在不行,也沒關系,現在醫術這么發達,肯定能治好的;就算是退一萬步講,真治不好......”
“蔣昭不行?”張秋陽精準地提煉出他的潛臺詞。
“放屁。我行。”一直在旁邊偷聽的男人沉不住氣了,主動站出來。
“你行?”張秋陽尾音上揚,明顯是疑問句。
李大軍沒說話,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行,很行。”蔣昭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
“哦,沒病沒災的,的確挺好的。”她跟蔣昭已經分手了,這種敏感又隱私的話題不適宜深度探討。
可李大軍不理解了,既然蔣昭沒問題,為什么倆人還會分手。
他覺得蔣昭能看上張秋陽,是張家祖墳上冒青煙,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二婚就算了,娘家人還是一群吸人血的螞蟥,一旦沾上,甩都甩不掉。
“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說開就好了。”他說完就走了,然后勾勾手,把開卡車的司機也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