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脫衣服的是蔣昭,張秋陽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勉為其難地將計就計。
可吳建業?還是有多遠死多遠吧。
“真的可以嗎?”她眨巴著星星眼。
“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他撩開厚重的劉海,想用自己深情的眼眸溺斃張秋陽。
張秋陽只看到隨著男人的動作飄落的頭皮屑,額頭上的泥溝,還有眼角處不知道殘存了幾日的眼屎......
她距離男人三米之外,已經在心里盤算等老宅那邊修好了,她跟王秀芝一起回去,她的房間已經被吳建業“深度污染”了,沒法住人了。
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自從吳建業進來之后,她房間的空氣都不流通了,一度出現了耳鳴,像是有蒼蠅在耳邊嗡嗡嗡地飛,而且這種聲音還越來越明顯。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吳建業扔在地上的短袖引來了幾只蒼蠅,一般這種式樣的蚊子都是在廁所出現的。
吳建業也有點尷尬,不過他臉皮厚,還能幽默地自我調侃;“男人味,可不是臭烘烘的。”他彎腰把衣服撿起來搭在椅背上。
“你這衣服多久沒洗了?”
他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本就玻璃心的男人徹底破防,變了一副丑惡的嘴臉:“張秋陽你什么意思,你嫌我是不是?”
兇狠之后又開始賣慘;“我現在只有一只手,怎么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