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昭醒來就出去買早餐,敲了半天的門。
“別敲了,她已經走了。”招待所的老板娘站在樓梯口,嘴里還咬著吸管吸溜著小米粥。
蔣昭退了押金,轉身出門,走了一段路,隨手把手里的早餐送給街上的流浪漢。
那女人把他當成什么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哈巴狗嗎?
此時的“狗主人”已經穿上了長皮褲,手里還拿著網子,開始打撈小甲魚。
才不到五點,她就去菜市場了,可甲魚本就是冷門的食材,整個菜市場只有兩個賣甲魚的攤位,還都是大甲魚,甲魚越大,身上的土腥味就越重。
她就跟著攤販回家,自己動手打撈小甲魚了。
這個池塘本來是種蓮藕的,后來廢棄了,里面有不少小甲魚。
撈了二十幾個頭差不多的小甲魚,付了錢就從荷塘里出來了。
回到家,她第一時間去看豬圈里的吳建業。
“他人呢?”她爆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宋詞詞嚇了一跳,看到空空如也的豬圈也是一臉疑惑:“他都傷成那個樣子了,怎么出門?”
“家里是不是來過其他人?”
“嗯嗯,昨天你二哥請了幾個朋友過來喝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