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東最后還是妥協了,采取了一個很理性的辦法:“這樣吧,咱們指定一個時間表的,例如每個月的十號二十號......”、
“一三五還有周六周日。”
男人蹙眉,覺得這個頻率有點高了:“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么累。要是按照你說的話,我一個星期只有兩天能休息。”
“你就知足吧,還能卸兩天呢,生產隊的驢可是一天都歇不了,再說了哪有累死的驢,只有耕壞的田。”
李晨東:......他這個媳婦還真是什么都敢說。
“紅軍洗澡估計還要一會,你去河邊洗澡吧,快去快回。”她臉上的貪婪藏都藏不住。
李晨東認命地點點頭。
另一邊,張秋陽已經搬到了加工廠的閣樓上,閣樓的層高很低,她進來都要彎著腰,走出閣樓,就是一個小露臺,她站在露臺上吹風。
事情沒有她想象中的順利,她以為張家兄弟會為了那一大筆賠償款爭得你死我活,還會引來吳建業,可惜并沒有。
不過麻辣小甲魚生意卻很不錯,目前現有的小甲魚全都被部隊那邊承包了,倒省得她到處推銷。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張秋陽謹慎地看了一眼上了鎖的大鐵門,把床上的被褥抱在懷里,要是情況不對,她就及時從露臺上跳下去,只有一米多的高度,壓在被子上,不會受傷的。
“李書記?”只有李晨東夫婦知道她在閣樓上住。
“是我。”
張秋陽剛打開門,醉醺醺的男人就一頭扎進她的懷里,她都能感受粗硬的發絲,穿透衣服的纖維,像是逗弄一般戳著她貼身的胸衣。
“你怎么來了?”
“我想你了,你算算咱們都多長時間沒見面了。”
聽起來委屈巴巴的,像是被主人無情拋棄的幼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