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號又如何,平常也沒見你出過力,躺著還不行,還哼哼唧唧......”男人的點墨般的眸子涌動著明顯的痞意。
張秋陽扶著輪椅把手,忍不住感慨:無論是什么情況和地點,都毫不影響他耍流氓。
“當初嚴厲打擊流氓犯,怎么沒把你抓進去。”她看蔣昭的眼神就像在看漏網之魚。
“你真是料事如神,你怎么知道我進去過,是蔣菲還是蔣芳告訴你的?”男人半邊身子靠著墻壁,斜著眼睛瞅她,像極了地痞流氓。
張秋陽如臨大敵,她頭婚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二婚是個流氓犯,這點也太背了吧。
“你別誤會,我可沒有對女同志耍流氓,是我遇到了幾個女流氓。”
說起陳年舊事,蔣昭竟然像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一樣低下頭,耳朵尖尖也冒著熱氣。
張秋陽什么時候也沒遇到這種情況,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起來了,幸災樂禍地問:“到底是幾個女流氓,她們得手沒?“
男人氣結:“一個還不夠,你還想幾個?你就這么盼著她得手,她要是真得手了,我現在已經是孩他爹了,還有你什么事?”
“搞得你多搶手一樣,要不是你對我死纏爛打,我才不會跟你好呢。”她撇撇嘴,然后催促男人,“你別賣關子,具體發生了什么,你講給我聽聽唄。”
“你真的要聽?你就不吃醋?”
在這種事情上,張秋陽想得開,都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反倒是好奇,蔣昭的長相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狠角色,竟然有人在太歲后頭上動土,還真是個好樣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