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殺了吃肉,還不如把這頭黑豬當種豬,留著給生產隊的白豬配種,到時候生下來一堆小黑豬或者小花豬,等養大了賣到肉聯廠,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隊長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立馬安排專門配種的人過來。
野豬不好控制,用針筒注射催情藥物肯定行不通,隊長安排張秋陽把催情藥都抹在白菜上,到時候喂給大野豬。
“這么好的白菜人人都吃不著,喂給那畜生,不是糟踐東西。”她坐在小馬扎上小聲嘟囔著。
可隊長就等于是生產隊的土皇帝,她只有服從的份,頂多也就嘀咕兩句。
用平板車拉著十幾顆水靈靈的大白菜來到了鐵籠面前。
籠子的空隙很小,大白菜塞不進去,把白菜對半切塞放進籠子里也是個辦法,可太耽誤時間了,現在太陽已經落山了,她還要趕回去做飯。
要是做飯晚了,大哥肯定會發脾氣,搞不好自己還會挨揍。
她權衡了一下,抱著幾棵白菜,打開了鐵籠子上的的門,打算把白菜直接丟進去,然后自己再出來。
那大野豬看到了白菜,瞬間把她撲倒,撕咬著她懷里的白菜,像是一只兇殘的饕餮。
可等她手里的白菜都喂完了,那大野豬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變得更興奮了......
好似把她當成白菜了,粗暴地用鼻子拱。
張秋陽這才意識到估計是白菜里的催情藥起了作用。
那可是獸醫配出來的藥,功效不是一般的霸道,一會要跟十幾頭母豬配種,是個體力活,要不然隊長也不會讓她拉過來這么多白菜。
可她又不是母豬,更不是來配種的,她就是為了一個工分來送白菜的。
可大黑豬根本聽不懂人話,沒有人性。
在藥物的加持下,大野豬獸性大發,到處亂拱,亂咬,亂啃......
張秋陽覺得自己遭到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凌虐,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