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陽還記得上次被大野豬肆意踐踏凌辱,這次說什么也要報仇雪恨。
那天她果然回家晚了,大哥踹了好幾腳。
她把心里的怨氣都發泄了出來,手里的鞭子更是舞得虎虎生風,長長的鞭子好似跟大野豬的身體有著某種聯結,只要她揉捏鞭子,他就會怒不可遏。
大野豬那雙赤紅的眸子和眼前的男人正在一點點地慢慢重合。
張秋陽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什么,立馬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你學得很好,她剛剛做的那些,你都學會了嗎?”男人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發自內心的渴望。
張秋陽現在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清楚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更清楚地知道她不想做那種事情。
她兩只汗涔涔的手握在一起,唇瓣都被牙齒咬紫了。
“乖,我不逼你。”男人掌心的溫度很高,好似瞬間把她手心里的汗液蒸干。
可張秋陽想逼自己一把,她剛剛其實說謊了,她看那老男人了,只看了一眼,是老男人失控的樣子。
她也想看看蔣昭失控的樣子。
“你站直。”
張秋陽覺得這句話不是從她的喉舌發出來的,而是靈魂深處的訴求。
男人的頭不自覺地往后仰,喉結劇烈地吞咽著,發出性感至極嗓音。
張秋陽深吸一口氣,甚至覺得這輩子值了,也愈發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