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王菊香還有什么不明白,搞了半天,這個女人就是想分家。
“我可先說明白,這個房子是我的,還有房間里的東西都是我的,你什么都別想帶走。”
“陳銳意,你是死人嗎,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老娘被外人這么欺負?”王菊香吸了吸鼻子,頭仰得很高,很努力地才能把眼淚憋住。
她不想哭,在宋詞詞這個賤人面前哭,這不是讓人看笑話。
“娘,你別對詞詞這么大的偏見,她才不是外人,她是我媳婦,是你兒媳婦,以后是你孫子孫女的媽媽,你以前總嚷嚷著抱孫子嗎?”
這話陳銳意自己都覺得有點混賬,還是咬著牙繼續說:“你不對詞詞好一點,她怎么能愿意給我生孩子呢,咱們家老陳家的香火還怎么延續。”
陳銳意的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王菊香繃不住了,哭著跑出去了。
“你趕緊追過去,別出了什么意外。”她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萬一真鬧出來人命,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她看得出來王菊香不是壞人,就是有點無傷大雅的小毛病,要是處好了,也是個不錯的婆婆。
陳銳意身高腿長,幾個健步就追上了王菊香。
“你拉我干什么,干脆讓我死了得了。”她轉身,把自己手上的金鐲子還有金耳釘都都摘下來塞到陳銳意手里,“都還給你。”
剛剛那女人就一直盯著她身上的金飾,想必是覺得她花陳銳意的錢心里不平衡了,就想著把她趕走。
可陳銳意是她的兒子,兒子孝敬娘老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么一對比,她才意識到沈皎皎有多好,陳銳意每次帶沈皎皎去城里,沈皎皎都會堅持把她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