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皎皎敷衍了一嘴,小口小口地啃著雞腿,并不敢多說什么,生怕露餡。
“我看她被女人騙也是活該,宋詞詞才走了多久,他就又跟外面的野女人勾纏上了,整宿整宿地不回家,說是出去躲債主了,實際上是跟女人鬼混去了......每天出門都擦鞋油,打發膠,在屋里捯飭一個鐘頭才出去,打扮得跟個新郎官一樣。”
“咳咳咳......”沈皎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怎么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吃得太急,噎住了。”沈皎皎耳廓紅得能滴血,她就是王菊香嘴里的野女人,陳銳意每天都是在她這里過夜,像是煩人的蒼蠅一樣,攆都攆不走。
“不著急慢慢吃,雞肉多著呢,整只雞都是你的。”有宋詞詞的反面案例在前,王菊香看沈皎皎是越看越滿意,也愿意疼她。
她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生個女兒,生養了陳銳意那個混球,有跟沒有也差不多。
“皎皎,大姨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家里的長輩也不在了,我也沒有女兒,要不然你給我當干閨女吧,以后咱們就當娘倆處......”
沈皎皎呆愣了好久,這跟她想象的可一點都不一樣,她以為王菊香對她這么好,是想讓她回心轉意,繼續跟陳銳意過日子。
到時候她看在王菊香的面子上“勉為其難”地答應,就能和陳銳意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現在倆人想親近親近,搞得都跟偷情一樣。
可現在......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