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他現在的手根本抽不出來,只有等張秋陽再次開門的時候才能把手拿出來。
而房間里面的張秋陽打了個電話取消會議,就躺在沙發上開始睡午覺,上輩子她睡午覺都只敢睡十幾分鐘,節省下來的時間可以去醫院食堂做小時工。
身上好似背了一個計時器,爭分奪秒地工作掙錢給王秀芝她們揮霍。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不再限制自己午睡的時間,一般是睡到自然醒。
等她自然醒,張興國像一只壁虎一樣,已經在門板上趴了兩個小時了。
要不是張秋陽餓了要吃飯,她都舍不得開門。
張興國的兩只手已經沒有半點知覺了,他嚴重懷疑自己的骨頭都被門板碾碎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木門,是精鋼的防盜門。
“你必須帶我去醫院,給我治手。”
“活該,我提醒過你的,是你自己賴著不走的。”她說完大搖大擺地走了。
張興國還不死心,剛剛他看到保險箱了,他打算從窗戶翻進去,撬開保險箱把里面值錢的東西偷出來。
可張秋陽早就防著他這一手呢,她前腳走,后腳就有帶著電擊棒的保安把張興國從后門扔出去了。
她背著小手溜溜達達地出了門,打算去城里找蔣昭一起吃飯,蔣昭最近吃住都在屠宰場里,肯定沒好好吃飯。
看到一個人影朝她的方向走來,張秋陽大聲罵了一句:“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