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的背影和夜色融為一體,陸曼曼才依依不舍地把視線收回來,小聲嘀咕了一句:“怎么好男人都名花有主了?”
“她媳婦很兇的,你要是打蔣昭的主意,他媳婦會把你的臉撓花的,他結婚了,我還沒結婚。”陳銳意為了走捷徑,不惜犧牲色相,比了一個自認為帥氣的動作。
只見陸曼曼為難地皺眉,看慣了蔣昭,她覺得陳銳意差點意思。
陳銳意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陸曼曼能跟蔣昭看對眼,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把蔣昭拉過來當說客。
現在倒好,陸曼曼的魂都被勾走了。
“你別在這里惺惺作態了,不就是想要那批樣衣,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情,也用不著你出賣色相。”他能看出來陳銳意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強扭的瓜不甜,啃著沒意思。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要幫我拆散蔣昭和那個胖女人,事成之后......”
“打住。”陳銳意雙臂交叉,打斷她的浮想聯翩。
“別說那堆破衣服,你就算把整個服裝廠給我,我都不會拆散他們。”陳銳意倒不是道德高尚,他怕張秋陽把他拆了。
陸曼曼眸色閃了閃,干巴巴地笑了笑:“你反應這么激烈做什么,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以為咱們之間是朋友呢。”
剛剛是試探,試探不成就用開玩笑的借口試圖掩人耳目,這種低級的招數陳銳意一眼就能識破。
“算了,我不打你那批樣衣的主意了,你也別打我好兄弟的主意了,就當咱們沒有認識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