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陳銳意聲色俱厲,酒后亂性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如果他昨晚還有殘存的意識根本不會把陸曼曼推倒在床上;如果他真的是醉死了,那就更不可能了,老早就呼呼大睡了。
所以一定是陸曼曼在撒謊。
女人喝完碗里的粥,這才抬頭瞥了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就當是我在騙人吧,昨晚的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過好了,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涉。”
可陳銳意依舊不依不饒,大聲嚷嚷:“什么叫就當,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對不起沈皎皎的事情。
要是他真的和陸曼曼睡了,那他這個人就臟了,就更配不上沈皎皎了。
“陳銳意,你還沒完沒了了,這種事情我作為一個女人當然是我吃虧,我都不計較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昨天還是我的第一次......”女人蹲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怎么能這樣,我已經說了不讓你負責了,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聽著她聲嘶力竭的控訴,陳銳意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只是反復重復一句話:“昨晚我沒碰你。”
這句話像是在說給陸曼曼聽,又像是說給他自己的,好讓他心安。
陸曼曼的哭聲停頓了幾秒,很快想明白其中緣由,雙手抱著膝蓋,哭得更傷心了:“你就是個負心漢,昨天晚上你口口聲聲喊我媳婦,還說會一輩子對我好,可你一覺醒來就不認賬了。”
她的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擊潰陳銳意所有的心理防線。
如果他昨天晚上真的是把陸曼曼當成沈皎皎了,那一切就都能解釋清楚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