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光州沒多久,也沒怎么置辦生活用品,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也不打算要了,剛好可以留給下一個租客,也算是做好事了,房間里的床和衣柜就是上一個租客留下來的,給他省了不少麻煩。
“你要去哪?”
陳銳意還以為陸曼曼想挽留他,果斷地拒絕了她:“昨天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吧,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該死。”
陸曼曼覺得自己再不說實話的話就沒法收場了,著急忙慌地開口:“我跟你說實話,但是你不能生氣。”
她抬頭怯生生地看了男人一眼,央求著:“你可不能生氣。”
陳銳意點點頭,他做了那種事情,怎么還有臉發脾氣,語氣淡淡的:“你說吧。”
“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能對我松手。”陸曼曼縮了縮脖子,看向他的眼神里滿是警惕。
“嗯嗯。”陳銳意點點頭,有幾分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只覺得陸曼曼有些奇怪,沒有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樣子,反而畏手畏腳的,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虧心事!陳銳意猛地一個激靈,又瞥了小飯桌上的存折,心里已經有猜測了。
“昨晚......”
迎著男人陰惻惻的眼神,陸曼曼不自覺打了個冷顫,這男人斗起狠來,看起來比蔣昭還要唬人。
“昨晚什么都沒發生,我跟你鬧著玩呢。”
看著男人一步一步朝著她逼近,陸曼曼一驚一乍地躲開:“你說了不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