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她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蔣昭誤以她是在說鐵門板涼,就提著她的腰轉了一個圈,兩個人的位置調換了一下,就準備繼續剛才的事情。
“涼。”
在興頭上連續被打斷兩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小情緒。
張秋陽無奈地扯他的手腕:“你手涼。”像湖面上的冰坨坨一樣,這狗東西還委屈上了,哪有動不動就往人家懷里塞冰坨坨的。
蔣昭才不肯放手,反而笑得得意:“我手涼,你幫我暖暖不就行了,真小氣。”他說的好像是在供銷社賣糖一樣隨意。
張秋陽沒說話,倒沒有再掙扎了,替他暖了手還不算,還要幫忙暖別的......
“開門,我知道你們在里面。”
張秋陽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硬生生地把蔣昭推到墻上,寬厚的脊背跟墻壁撞擊發出一聲悶響。
“看你嚇得,咱們可是合法夫妻,這還是咱家。”男人說著,揉了揉撞得發麻的肩膀,低著頭又親了一口狠的。
嘴唇都快要破皮了,張秋陽懷疑男人是為了剛剛的事情報復。
看著挺高的個子,心眼比針鼻還要小,難怪以前找不到媳婦,活該。在旁人看來張秋陽是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
可在張秋陽這里是她大發善心收留了蔣昭這個年齡大又小心眼的老光棍。
外面的拍門聲還在繼續,似乎只要她不出去,就一直拍,想忽視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