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要走，也要等事情出了結果再走，要不然你就算走了，也會良心不安。”

張秋陽低頭想了好一會，覺得有道理。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蹲監獄，是李春妮先動手的，她應該只是防衛過當，蹲不了幾年估計就能出來。

如果李春妮真的死了，蹲監獄對她來說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項，能彌補內心的愧疚感。

“我想清楚了，不走了。”

沈皎皎給她加油鼓氣：“你能這么想就對了，逃避是懦夫的行為，你在家里好好照顧妞妞，我讓陳銳意去打聽一下蔣奶奶的情況。”

陳銳意是蔣昭的朋友，這個時候過去探望蔣奶奶再合適不過了。

“什么？你把蔣奶奶踹死了？”陳銳意一針見血。

“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是蔣奶奶先動的手，倆人在樓梯口發生了爭執，秋陽也不是故意的。”

男人犀利異常的眸子，盯著張秋陽上下掃視了一圈，轉頭看向沈皎皎：“我的傻媳婦呀，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被人賣了說不定還要替她數錢。”

他還沒說完，就被沈皎皎踢了一腳：“胡咧咧什么，秋陽不是那種人。”

陳銳意用鼻孔發出一聲嗤笑：“要不是心虛的話，她跑什么，蔣昭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男人，要是真如她所，蔣昭肯定不會怪她。”剛剛倆人在院子里的談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張秋陽弓著脊背，低著頭，現在不僅沒臉見蔣昭了，也沒臉面對沈皎皎了，她撒了謊。

“那又怎么樣，是那老東西先動手的，她要是像木頭樁子一樣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估計就會被捅成篩子。”沈皎皎堅定不移地維護張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