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無益,我得盡快趕回去救場才行。
在我猶豫的功夫,短發的美女醫生已經提著行李離開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
下了飛機,一行人轟轟烈烈地開車往齊安趕,路上我又嘗試打了岳子平幾次電話,還是沒人接聽。
好在路程不遠,我們一路風馳電掣,只用了半個小時,就趕到了子平建材附近。
遠遠就看到進廠的路上已經堵滿了車,兩個方向的車燈對照,中間的空地上閃爍著不少人的影子。
我讓房承祥在車上照顧齊巧,然后帶著其他人火急火燎地跑向車燈對照的地方。
還沒等靠近,就聽到有打斗的聲音。
其中一個熟悉的聲音怒喝道:“特么的,下一個!”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里一暖,他果然還是來了。
我帶頭擠進人群,率先看到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場地中央威風凜凜地對峙著對面的一群人,而地上則已經歪歪扭扭躺了至少十幾個失去戰斗力的傷員。
不用想,肯定是這個站著的中年男人干的。
而他也吃了一些虧,衣服被扯得稀碎,露出身上帶著傷疤的腱子肉,嘴角也掛著幾抹血跡,眼眶有些發青,應該是挨了一拳。
“一哥,你來了!”
岳子平一張嘴說話,我才注意到他也倒在地上了,比起那個男人,他則要慘很多,身上全是腳印子,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子平建材的工人們也都圍攏在岳子平旁邊,看得出身上多少都帶點傷。